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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謎島.安曼淺灘

神祕男子倏忽地來到阿奇拉的面前,二人之間的距離相隔不到五公分,阿奇拉可以明確地感受到神祕男子鼻息間輕吐的輕柔。

這回,阿奇拉並沒有意想中的跳開或者推開神祕男子。

他既沒有反抗也不打算逃避,只是靜靜地站在原地,和神祕男子做著近距離的面對面接觸,迎面對上他那銳利的紫色眼眸。

神祕男子如紫水晶般的亮眸,深深地凝視著阿奇拉許久。

像是在猶豫,像是在考慮,像是要看穿阿奇拉內心深處的想法,像是要看透阿奇拉埋藏深處的靈魂。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神祕男子始終沒有移開過自己直視著阿奇拉的視線。

只是不發一語地,深深地凝視著阿奇拉,許久許久……

靜懿的空氣中裡,嗅不到一絲的生氣,聽不見一絲的聲響,時間彷彿就靜止在這一刻。

「真是一顆堅毅的決心和一個堅強的靈魂,選擇由你來擔任笛兒的保護者,果然是正確的。」神祕男子打破了彼此之間的沉默。

「什麼意思?」阿奇拉微瞇著雙眼。

「或許,你可以成為笛兒的聖光,為她指引一條寬闊的道路,讓她不再迷茫。」神祕男子轉過身去,走回剛才的大樹下,並且靠坐在盤根錯節的樹根上。

他的眼神望向遙遠的天邊,像是在說給自己聽,又像是在說給阿奇拉聽似的,低聲喃喃地說著。

「大家都知道,天地萬物的創主是泰坦,而 Argus 星球上的人民,也是如此的深信著,並且將泰坦當成創主般的膜拜著,但是,泰坦卻只是把他創造出來的宇宙萬物當成玩具般的戲弄著,當他玩膩了!就拍拍屁股走人,完全不理會他所留下來的殘局。

當泰坦離開 Argus 星球時,留下的不只是疾病和災厄,還有更多的是殘忍的殺戮和無盡的絕望,但是,那魯卻給了 Argus 星球的人民活下去的希望。

那魯,她是遠古神族的一員,是泰坦最小的孩子,她擁有和宇宙萬物對話的能力,她代表的是希望和勇氣。

當泰坦決定離開 Argus 星球時,善良的她不忍心聽見 Argus 星球上的萬物痛苦悲鳴,更不忍心看到 Argus 這個美麗的星球走向毀滅,於是便將自己的靈魂封在了神殿裡的 Ata'mal 水晶裡,為絕望的伊瑞達族們,留下最後的一絲希望。

伊瑞達族的人們世世代代誓死保護著 Ata'mal 水晶,並且聆聽著那魯的聲音;但是,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擁有聆聽那魯聲音的能力,只有被挑選上的人,才可以進到神殿裡祀奉那魯,只有最勇猛的勇士可以進到神殿裡保護 Ata'mal 水晶,對伊瑞達族人而言,能為那魯奉獻自己,是件十分光榮的事情。

久而久之,神殿的主事者也就漸漸地成為了伊瑞達族的領導人。

日子就這麼一代又一代的傳承下來,伊瑞達族的人們聽著那魯的聲音,奉行那魯的指示,過著和平且富足的生活,直到燃燒軍團的到來。

燃燒軍團的首領 Sargeras 用謊言詐欺著伊瑞達族的三大領導者,他說著:如果你們加入燃燒軍團,就可以拜訪和統治許多不同的世界,而且每個世界的人們,都會歡呼歌頌著你們的名字,有著數不盡的知識和寶典可以供你們閱讀與研究,還有更多超乎想像的科技和文明等待著你們去發掘,一切的一切都將會是那麼的美好,加入我們燃燒軍國吧!

燃燒軍團的首領 Sargeras 忙著誇大他的理想世界的藍圖時,同時也正在打著 Ata'mal 水晶的主意。

因為, Ata'mal 水晶裡,有著遠古之神-那魯的靈魂,她有著無與倫比的力量。

其實 Sargeras 打一開始來到Argus星球的目的,就是衝著 Ata'mal 水晶而來的。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神殿裡祀奉那魯的預言者們,開始聽不見那魯的聲音,感受不到聖光的氣息,包括我在內。

我們對於未來開始感到驚慌失措。

直到 Archimonde 和 Kil'jaeden 最後決定要與 Sargeras 合作時,我才又開始聽見那魯的聲音,感受到聖光的氣息。

那魯的聲音聽上去是多麼的哀傷,她甚至認為 Argus 星球之所以會被異世界的人們盯上的原因,都是她自己的錯,她告訴我,要我帶領著還未受到燃燒軍團影響和洗腦的族人,儘速的離開我們的家鄉 -Argus 星球,她會為我們打開通往聖光的道路,縱然有再多的不捨,我還是決定要聽從那魯的指示,帶著族人朝著聖光的方向前進。

當我再次的向倒戈的 Archimonde 和 Kil'jaeden 勸說時,發現他們早就被 Sargeras 的美麗謊言給迷惑,根本聽不進我的勸說,當天,我便決定讓還沒有受到燃燒軍團影響的族人,搭上 Argus 星球裡,最大的飛艦-艾克索達號,朝著那魯指示的聖光而去。

當我回到神殿要拿取 Ata'mal 水晶的同時, Kil'jaeden 也正要到神殿拿取 Ata'mal 水晶,將它奉獻給 Sargeras ,當成他們結盟的信物。

 Kil'jaeden 不斷的對我說著 Sargeras 的計畫有多美好又有多美好,我理所當然的怒斥著他的執著,並且拒絕了他的邀約。

我和 Kil'jaeden 在神殿裡互相怒視著,並且爭奪著擁有那魯神聖靈魂的 Ata'mal 水晶,就在我們相互爭奪 Ata'mal 水晶的時候,一個不注意,便把 Ata'mal 水晶給打破,它就在我們的面前碎成了七片,並且飛濺在神殿的四周。

就在一陣混亂之中,我聽見那魯微弱的呼喚,她要我撿起地上那三片破碎的水晶碎片離開神殿,我照著她的指示,撿起了她所說的三片水晶碎片,快速的逃離神殿,登上艾克索達號,並且下令立刻離開 Argus 星球。

當 Kil'jaeden 來到停機坪時,我們的飛艦已經啟動,並且進入時空漩渦裡。

 Kil'jaeden 認為是我背叛了他,並且讓他無法拿到完整的 Ata'mal 水晶,以他的個性來說,他肯定會不斷地追殺我和我所帶領出來的族人,就算要花上他千萬年的時間,他也不再乎。

我們從此被冠上是 Argus 星球的背叛者-德萊尼。

離開後的我們在宇宙空間裡流浪著。

那魯以微弱的聲音告訴我,她將自己的靈魂細分成七個區塊,分別封鎖在碎裂的七片水晶裡,我手裡的這三片水晶碎片,分別保存了她的『智慧』、『仁慈』和『勇氣』。

我們仍然將這三片水晶碎片如同聖物般的祀奉著,我們到過一個又一個世界,走過一個又一個世代,每當被燃燒軍團發現我們的行踪時,我們就被迫再次踏上時空旅行。

把自己的力量一分為七的那魯,仍舊會在我們危急時,為我們開啟一扇時空之門。

然而,每次開啟時空之門時,那魯的力量就會減弱一分,直到我們最後一次的遷移,那魯將她的力量幾乎用盡,才勉強地讓我們逃離燃燒軍團的魔爪和獸人族的追殺。

在那之後,我們就在時空漩渦裡漫無目標的遊蘯著。

我們再也聽不見那魯的聲音,再也看不到聖光方向。

正當大家一籌莫展的時候,有人提議要將那魯的靈魂給具現化,讓那魯再一次為我們帶來希望和未來。

過半的族人和先知們都讚同那個提議,並且,開始著手於將那魯具現化的實驗,可是,我始終覺得那是不對的,那魯一定不希望我們這麼做,創造一個人為的聖光。

可是,受到獸人咀咒的族人們,外貌開始產生異變,我們漸漸失去了原本的美麗容貌。

白晳到幾近透明的肌膚,漸漸便成噁心的藍色皮膚;秀麗的五官也開始變成獸人族的樣貌;柔順的黑色秀髮下開始長出怪異的犄角;耳邊的鬍鬚長至後腦;修長的指頭變成了指蹄;後面也開始長出長長的尾巴。

這樣的異變讓許多的族人感到害怕。

我雖然不贊成【那魯再生計畫】的執行,但是,卻也無力阻止先知們和預言家的瘋狂行徑,畢竟,讓他們變成如今這副模樣的人是我,這都是我的錯!

我們在虛無的時空裡不知道飄蕩了多久。

直到那一天,在艾克索達號的實驗室裡,一陣耀眼的神聖光芒散發出來,伴隨著一個嬰兒的哭聲和劇烈的搖晃,我們的飛艦被艾澤拉斯大地扭曲的時空軸給拉了進來,並且,墜落在這個不知名的小山谷裡。

飛艦失事的那天,也是笛兒出生的日子,許多的族人在那場意外中死亡,我知道,那是那魯憤怒的嘶吼聲,後來實驗室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整個剝離艾克索達號,我當時待在艾克索達號的控制室裡,而大多數的族人們也都待在主機體這裡,所以,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

等到我們安全落地時,我立刻率領族裡的勇士與少數先知們,前往離控制室數十里遠的小山谷來,想要了解實驗室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當來到實驗室的失事地點時,我們眼前所看到的,都是遍地的碎片殘骸和能量水晶,它們受到損壞的方式,並不像是高空墜毀時所受到的傷害,反而像是被威力強大的爆炸力給炸碎的。

我們延著碎片往山谷裡走,所看到的場景更是慘不忍睹,許多先知和預言家們的屍首早己支離破碎,從屍體的情況來判斷,他們應該是在實驗室墜毀前,身體就已經被強大的爆炸力給震碎。

正當我下令所有人員尋找生還者時,我聽見一個嬰兒的哭聲,哭聲裡帶有許多的憤怒和不滿。

我尋著聲音而去,看到一個用水晶打造的小屋子,那是我們用來祀奉 Ata'mal 水晶碎片的祭台,我往祭台裡看去,一名初生的女嬰躺在那裡嚎啕大哭,我伸手去抱起那名女嬰,突然,一個聲音竄進我的心靈。

那是那魯的聲音。

她非常難過地說著:為什麼要讓這個破碎不完全的靈魂再生?為什麼要讓我再次誕生在這裡?一個不完全的靈魂和一個虛弱的肉體,你們要它做什麼?

那魯的悲痛完全地衝擊著我的意識。
我終於知道,這裡也曾經是泰坦不要的大地,而善良的那魯就是在這個星球誕生的。

那名嬰孩哭了三天三夜,那魯的不滿和忿怒也在我的意識裡,衝擊了三天三夜。

三天後,她突然不哭鬧了!只是愣愣地看著看我。

她成長的速度非常的快速,才七天的時間,她就已經蛻變長成如七歲般的孩童。

她的長相仍舊維持著伊瑞達族的樣貌,和當時的我們並不相同。

她開口說話了!那是那魯的聲音,我十分的清楚明白,實驗室的先知和預言家們,成功的將那魯具現化了!而他們成功的代價卻是用生命來彌補那魯的憤怒。

她告訴我們,要我們以德萊尼族自居,並且尋求與聯盟成為盟友,她說,聯盟會十分願意幫助我們對抗燃燒軍團。

之後,她就沒再開口下達握任何的指令,只是把自己關在那個小小的水晶屋裡。

我們把她的存在當成了極機密的事情,除了我帶過去的勇士和先知們知道以外,並沒有任何人知道她的存在,我當時立刻下令封鎖失事地點。

日子就這麼一年又一年的過去,她一直都是一個人,沒有人會去注意她的存在,應該說,大家都故意不去注意她的存在。

有一天,她把我召喚了過去。

她問我,她到底是什麼人?又到底是為了什麼而存在?她迷茫著,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是我們所盼望的聖光,因為她的靈魂不完全,她不知到自己到底該如何的生活下去。

現在的她,不是上古神族、不是德萊尼、更不是伊瑞達族。

她不斷地反覆問著自己,迷茫著自己到底是什麼東西,又是為了什麼而再次回到這個世界。

她明明擁有屬於自己的意識,卻又要被萬年的記憶所牽絆壓抑著;她明明是個活生生的生物,卻要被當成聖物般的崇拜著,她愈來愈不明白,她到底是什麼東西!

她非常的悲傷,希望我可以幫助她,遺忘掉腦子裡萬年的記憶,以一名平凡的德萊尼女孩,活在這個世界上,她不想要當《那魯》,她不想要當《聖光》,她只想要平平凡凡的當一個德萊尼女孩。

我應允了她的要求,用盡我所有的能力和祈禱力,將那魯的靈魂記憶和與生俱來的能力封印在她的內心深處,同時給了她一個新的名字-笛兒薩恩。

她開始有了德萊尼的相貌和完全不一樣的人生。

她將不再是以那魯的身份存在著,而是以笛兒薩恩,我的女兒的身份存活在這裡。

不過每到紅色的月亮和黑色的太陽高掛天空時,是我的祈禱力最弱的時候,笛兒就得回到這裡來接受保護。

畢竟,她的心臟鑲著那三片破碎的水晶,那是燃燒軍團和 Kil'jaeden 費盡心思想要得到的東西,雖然我的祈禱力可以改變她的外貌,同時也可以遮蔽住 Ata'mal 水晶的氣息。

可是每當紅色的月亮和黑色的太陽出現,我的祈禱能力就會減弱,笛兒就會變回她原本的樣子,Ata'mal 水晶的氣息自然也會吸引到一堆的貪婪者。

這麼一來,她的危險就會變大,她的真實身份若是曝光,想要得到力量的部落會追著她跑,想要得到神助的聯盟會圍著她繞,想要得到上古之神祕密的燃燒軍團會咬著她不放,想要毀滅德萊尼的 Kil'jaeden 更不可能給她好日子過,更別說那些渴望上古之神再回來和怨恨上古之神的族群們會怎麼對待笛兒。

這裡是她誕生的星球。

大家都會把瞄頭向準笛兒,所以,才要她回到這裡來,接受保護,所以才需要一個可以保護她的人在她的身邊。」

神祕男子看著五官扭成一團的阿奇拉。

聽完這個故事的阿奇拉,突然覺得,如果不是眼前的神祕男子瘋了!就是自己的耳朵中風。

他覺得自己好像聽到了一個很了不得的事情。

===^^===我是分隔線===^^==^^===我是分隔線===^^===

我把德尼的歷史給ooxx了~~
不要打我啊~~~
我也是千百個不願意啊~~
我對不起那魯~我對不起聖光~
我對不起笛兒~我對不起阿奇拉~
請愛護作者這隻可憐的小小貓
不要鞭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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